傅城予这才低笑了一声,道:这样就能让你把门打开,那我妈这一晚上的小动作不是都(dōu )白做了吗?
傅城予一手抓过她的手,随后才道:您知道萧泰明出事了?
她嘴里说着不(bú )疼,身体却依旧是僵硬的,可是傅城予一时之间却没办法判断她这个僵硬,究竟是因为腿抽筋,还是因为他触碰着她的身体。
又持续按摩了片刻,他的视线落到她仍旧抓着的润肤露上,忽然伸手拿(ná )了过来,随后道:不疼了的话,那就把润肤露涂了吧。
傅城予说:他几个小时前起飞(fēi )去了洛杉矶,这会儿还在天上呢。
毕竟上一次,也是在这个房间里,她还什么都没做,他就已经一时脑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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